何必士連忙擺擺手:“沒事了,您關(guān)門吧?!?
老太太搖搖頭,慢慢把門關(guān)上。
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何必士拉著周若雪走到較遠的地方,低聲說:“就是他!”
周若雪吃了一驚:“逃犯是男的,她可是老太太啊。”
何必士冷笑:“剛才她說自己耳背,怎么能聽到我們敲門的聲音?我們敲門的聲音并不大。還有,他側(cè)臉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脖子處的皮膚和臉上膚色的差別很大。最重要的是,我會相骨,他明明有一身男人的骨骼,不可能是女人!”
周若雪立刻說:“我馬上叫人過來!”
“來不及了?!焙伪厥堪櫭?,“我們已經(jīng)打草驚蛇,他五分鐘內(nèi)就會逃離現(xiàn)場。”
周若雪道:“師父,咱們馬上動手!”
何必士苦笑:“你忘了,他可是高手,鷹爪功很厲害。咱們兩個的話,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周若雪想了想,突然說:“那咱們請吳北來幫忙?他就是高手啊?!?
何必士愣了一下,吳北的實力他看到了,絕對在這名罪犯之上。不過,吳北畢竟是普通人身份,讓他參與到案件中,一旦出了問題,他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想了想,他還是搖頭:“算了,還是我們自己來吧,槍上膛,只要他拒捕就開槍?!?
兩人相視一眼,向著大門走去。
此時,吳北剛剛轉(zhuǎn)進這條巷子,他要去一趟滿從虎家,談?wù)勝I宅子建別墅的事。這滿家父子被教訓(xùn)過之后,人都老實多了,每次見到吳北都點頭哈腰,跟孫子似的。
剛走進巷子,他就遠遠地看到了何必士、周若雪,他們正拿著槍,朝一府院子逼近。
他于是快走幾步,剛要打招呼,兩人已經(jīng)踹開大門,沖進院子。他于是加快速度,要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卻說何必士剛沖入院子,就感覺手腕一痛,手里的槍落在地上。那之前的老太太就藏在門后,一掌就打中了的手腕。
何必士痛呼一聲,咬牙往前一沖,避開了后續(xù)的攻擊,同時大叫:“開槍!”
“怦怦!”
后面的周若雪連開兩槍,可她太緊張了,加上對手反應(yīng)奇快,兩槍都未打中。
“轟!”
門板被那人一掌拍飛,向著她撞過來,她閃避不及,只有用雙臂護在身前。隨后一股大力襲來,她被重重砸倒在地,渾身劇痛,槍也丟了。
下一秒,那老太太冷笑著走過來,一腳踢開門板,她的腰不再弓著,眼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
“小娘們,長的不錯,正好讓我玩玩,玩完了我再弄死你!”他“哈哈”大笑,伸手抓向周若雪,周若雪尖叫一聲,她因為躺在地上,便伸腳蹬向?qū)Ψ健?
然而,這人練了十幾年的鷹爪功,雙手力大無窮,一把就將她腳踝抓住了,然后大笑著拉進了院子。
周若雪腳踝被他一握,頓時奇痛無比,慘叫一聲,差點痛的昏過去。
身后,何必士大吼一聲撲過來,卻被他甩手一掌就抽飛了。何必士腦袋發(fā)暈,半天沒能爬起來。
他把周若雪丟在地上,然后將地上的槍撿起來,雙手一擰,槍就變成了一堆零件,散落一地。
就在這時,他雙眼一瞇,看向門口。
不知何時,門口來了一名青年人,他雙手插在衣兜里,冷冷看著他。
“過來?!彼姓惺郑瑴蕚湟话驼瓢堰@青年人打死,以免他報警。
青年人居然真的走過來,而看到他,周若雪美眸一亮,因為來人是吳北!
當吳北走近,這人突然抓向他的脖子。他一出手,吳北也動了,金剛龍爪手迎上了鷹爪功。
兩掌一接觸,化妝成老太太的人就慘叫一聲,手掌“咔嚓”一下就給打斷了。
吳北拉住他手腕,然后一膝頂在他腹部,這兇徒悶哼一聲,連早飯都給打出來了,痛的縮成了一根蝦米,動彈不得。
吳北不放心,上去又是幾腳,直到他不動彈了為止。
周若雪徹底松了口氣,眼睛里淚花閃爍,顫聲說:“謝謝你,快去看看我?guī)煾浮!?
吳北掃了一眼:“他沒事。”然后蹲下來,抬起周若雪那只腳踝。
她雪白的腳踝上,有五個青黑色的指印,這是鷹爪功抓的,已經(jīng)傷筋動骨,如果不及時救治,她的腳算是廢了。
“感覺怎樣?”他問。
周若雪抹了把淚:“不能動,一動就疼,像無數(shù)的針在扎我的骨頭。”
吳北點頭:“這人的鷹爪功還欠火候,否則碰一下就會筋斷骨傷。我現(xiàn)在幫你治療,有點疼,你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