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把頭電話,我打了輛車,以最快速度趕去了小診所。
大白天,小診所卻卷簾門緊閉,我不斷拍門都無人回應。
我將隨身帶的挖耳勺前段折彎試了試,沒整開。
于是我馬不停蹄跑商店買了把小號平頭改錐,還問人要了一截細麻繩。
我將麻繩對折,蓋住卷簾門鎖眼,隨后拿著平頭改錐將麻繩用力推進了鎖眼中,然后順時針慢慢的旋轉,
左右看了看,沒人,我打開后迅速鉆了進去。
找到暗門開關,露出了樓梯。
我摸著黑,一步步像下方走去,
突然,黑暗中探出一把大手,瞬間掐住了我脖子。
“別動手!是我!”
我趕忙掏出手機照明說。
“阿彌陀佛,施主你如何找來了這里。”
看到救苦真人這禿驢我便氣不打一出來,不過現(xiàn)在沒時間問那些,我著急問“情況怎么樣?他們人呢?”
此時,鐵皮門開了,宋醫(yī)生看到是我便讓我進去,救苦真人則繼續(xù)守在樓梯口。
地下室的床上,并排躺了兩個人,一男一女,正是屎無常和柳穿魚。
屎無常光著膀子,頭上和肚子上纏滿了繃帶,他人清醒著,但樣子著實嚇了我一跳。
不是因為身上的繃帶,而是他的膚色,此刻屎無常從頭到腳的皮膚顏色全變成了“深黃色”,看著極其嚇人,就像是得了重度肝病之人的膚色一樣。
屎無常望著我,虛弱開口道“小子,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找到了這里,是我中途讓救苦真人來這里的。”
“你應該告訴我,你們可以相信我?!蔽野櫭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