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還不放心,為了穩(wěn)妥起見,我就近搬來一塊兒石頭,壓在了繩子中間。
因為要等很長時間,為了節(jié)省氣瓶余量,隨后我兩便上去等了。
我們在水潭邊上席地而坐,豆芽仔憂心忡忡問:“到底能不能拍到東西?”
小萱也顯的很是緊張,她說:“要是有東西,那么深,咱們該怎么下去?!?
豆芽仔皺眉道:“沒錯,他娘的,萬一寶藏真藏在了底下,那怎么拿上來是個大問題,峰子你剛才說五百米?”
我點頭:“兩盤繩子放到頭,還不能確定是否到底,保守說五百米吧?!?
豆芽仔一向愛說大話,但此刻他卻連連搖頭:“不行,就算找人搞來專業(yè)的閉路潛水器也下不去,三百米那就是洞潛的世界紀錄了,何況是五百米,我做不到,兄弟你行嗎?”
看豆芽仔問自己,潮生認真想了想,搖頭:“我也做不到,我的極限大概也在兩百到三百之間。”
他兩做不到,我們其他人就更不用說,我的極限是五十米到七十米,把頭和小萱還不如我。
豆芽仔用力撓頭發(fā),他突然道:“如果真拍到有寶藏,那要么咱們找艘潛水艇,要么就把這里的水全抽干,好像只有這兩個辦法。”
小萱挑眉道:“你說這話可能嗎?還潛水艇.....潛水艇連那隧道口都進不去,抽干這里的水更加不現(xiàn)實,沒準這里的水量比新安江水庫還要多?!?
我皺眉道:“也有可能沒東西,等下再說。”
“時間差不多了。”把頭在旁說道。
潮生看了眼手機,起身說:“該收繩子了,我熟悉水下的路了,一個人去取就行。”
我馬上道:“別,還是我陪你一起下,萬一出點什么事兒,多個人能多份照應。”
“我也下?!倍寡孔懈鹕碚f。
我轉(zhuǎn)身道:“你在這里就行,咱們現(xiàn)在必須分工,要節(jié)省氣瓶,你是主力,要保存體力?!?
隨后我兩再次下水。
不久后來到深淵前,只見潮生的軸承鋼魚叉像定海神針一樣,仍穩(wěn)穩(wěn)插在那里。
我游過去先搬開石頭,隨后拽著繩子,開始慢慢往上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