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午到傍晚,我們討論了很多方面,最后大致確定了一個下水方案,行動定在了后天晚上。
因?yàn)榕陆夂F皆谙衲峭硪粯油蝗辉p尸,我刻意提了一嘴說:“尸體已經(jīng)有味道了,運(yùn)輸麻煩,如果路上被查到了解釋不清楚,能不能就地火化?我們可以幫忙張羅,事后潮生兄你將骨灰?guī)Щ厝ァ!?
他聽后面無表情,他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把頭道:“潮生,這件事你自己決定,后天是解支鍋頭七了,倉庫地上有些涼。”
他想了想,搖頭:“我想帶他們回去,起碼讓家族的人在看最后一眼?!?
把頭點(diǎn)頭:“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不好勸你了,空房沒了,晚上你暫時和云峰住一個房間,我讓他收拾收拾?!?
其實(shí)我們還有一間空房,但那間房用來放東西了,那幾十把水坑鐵劍還有其他東西都堆在房間里,可能把頭是擔(dān)心這一點(diǎn)才說沒空房。
“王把頭,不用麻煩你們,我睡車上就行?!?
他說完便離開了。
望著他出了大門,我轉(zhuǎn)頭問:“把頭,他和他爺爺之間是不是感情一般?他自始至終看起來不怎么傷心?!?
“他和他爺爺很親,云峰,他并非不傷心,只是我們幾個外人在場,他不會將情緒表達(dá)在臉上給,這叫喜怒不形色,是成事者必備條件之一?!?
“我以前和他有過一面之緣,那時他年紀(jì)還小,就已經(jīng)開始獨(dú)自做事了,如果說未來他們南派會出一個扛旗的人,他會是人選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