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沖我解釋說:“那個村子里的人全是方臘后人,當(dāng)年是從淳安逃難逃過去的,那里的人都說自己是方臘的后人,人還有幾百年傳下來的老族譜作證,聽說很久以前他們都姓“芳”,小芳的芳,一直到解放后才改回了“方”?!?
他摸了摸下巴,佯裝神秘說:“這么做是為了避禍,在解放以前他們族譜上的祖宗不敢寫方臘名兒,寫的是方賴,賴皮的賴?!?
“還有一件事兒,一般人不知道?!?
“什么?”我問。
“什么來著.....我這一時想不起來了啊?!?
我將還剩大半盒兒的煙推過去:“不慌,慢慢想?!?
他立即說:“到現(xiàn)在為止,那個村子里的人到了除夕夜那我晚,會守住各個進村的路口,不讓外人進去!他們會在村里舉行篝火挽回,由族長念一遍族譜的序,然后在展示方臘的本人的靴子和佩刀?!?
“方臘本人的佩刀和靴子?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么?這事兒是我爺爺以前跟我講的?!?
“你爺爺人在哪里?我方不方便和他見一面?”
“見不了,他哦完兒了,死了快三年了,”
“我聽說過的就這些,至于你問的那些傳了幾代,輩分什么的,那個我不懂。”
我點頭。
如果他告訴我的這些消息是真的,那很有用,有助于我解開歷史謎團。
這時,我掏出手機發(fā)了一條短信給把頭,我說可能晚些回去,不用等我。
很快,把頭回消息說讓我記得明天早上去碼頭接人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