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萱萱,你做什么?是不是不要命了!”
“說話??!啞巴了?我問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上來后,豆芽很激動,沖小萱大聲吼道,
小萱沒有回應豆芽,只是悶頭坐在地上,一不發(fā)。
“手怎么樣?”
我拿起小萱的手看了看。
還好,燙傷不算嚴重。
這時,一旁的把頭突然扶著墻,劇烈咳嗽了起來。
把頭竟然咳出了血絲。
我忙問怎么樣?
把頭示意不用擔心。
把頭咳血是因為短時間內幾次上浮下潛,身體無法適應水壓的緣故,畢竟年紀擺在了那里,他不比我們幾個年輕人。
小萱抬頭問:“把頭,那雕像是你費了大力氣借來的,現(xiàn)在丟了,該怎么辦,那可是南派的寶貝?!?
豆芽仔立即道:“是那雕像重要還是咱們的命重要?我要是不那樣干,我要是不爭取那一分鐘時間,咱們能上來嗎?”
把頭又一連咳嗽了幾聲。
我?guī)兔ε牧伺暮蟊场?
把頭臉色發(fā)白,沖我擺手。
“小萱,雕像丟了就丟了,芽仔他做的沒有錯?!?
“云峰,給我拿煙,我需要提提神。”
“把頭,你咳嗽的這么厲害...”
勸歸勸,還是給了把頭一根,我也給了豆芽仔和小萱各一根,我們現(xiàn)在都需要提神。
坐在地上抽悶煙,豆芽仔用力撓頭說:“那些鬼東西似乎哪里都有,我們闖也闖不過去,繞也繞不過去,這活兒還怎么干?還有,那筒子塔又是怎么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