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把頭的解釋,我明白了。
我就說....這雕像南派怎么可能借給北派用,這不是把頭面子大小的問題,就算姚文忠去借也不可能借到,近一百年,北派沒有和南派合作的例子,都是你在北邊兒,我在南邊兒,表面上以長江為界,各占一邊兒,實際上經(jīng)常斗的你死我活,水火不容。
我和把頭是王瓶子這一脈,因為師祖他老人家早年和長沙那幾位高手有私交,所以我們這一脈的后人見了面還能互相說說話,當然,那也是以私下朋友的身份,而不是已道上人身份打交道的。
就眼前這個可能藏有起義軍寶藏的水洞子來說,如果南派人現(xiàn)身幫忙,那無疑是開了一百年來的先例,是南北合作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把頭很看重老規(guī)矩和自己名聲,我猜他擔心的也是這一點。
商定了十二點下水,我吃完東西還有一個小時,他們幾個剛才睡了一會兒,我滿打滿算,得有四天沒合眼兒了,剛才開車的時候看鏡子,我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眼圈都發(fā)黑了,所以我此刻迫切的需要回復精力和體力。
我直接躺地上。
意守丹田,舌頂上鄂,雙腳相對,膝蓋觸地,提向會陰,雙掌交叉,置于頭頂百匯穴。
看我又開始練了,小萱臉色不太好看。
但她沒說什么,就算她說了也沒用,我不會聽。
“峰子?!?
“別他媽跟我說話,我需要意守丹田,”
“不是峰子,我能不能試試?”
“你隨便。”
豆芽仔也躺下,他學著我的樣子,艱難的擺起了姿勢。
過了幾分鐘,我扭頭一看。
豆芽仔四肢舒展,已經(jīng)睡著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