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頓時樂道:“哈哈!你們看!鴨子沖我眨眼了!它聽懂我話了!”
“行了,別研究鴨子了,趁現(xiàn)在天還不亮,云峰,你快去快回?!?
“知道了把頭,我這就出發(fā)。”
下山途中,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回生鴨不是普通家畜,是靈物,鴨子流淚是否有說法?
另外,鴨子也有淚腺嗎?
我搞不清楚。
早上五點多,我開車回到了住的地方,照把頭說的,我在他房間書桌的中間抽屜里找到了一把鑰匙。
魚哥不知道去哪了,我剛想鎖門,突然注意到把頭的床下好像有東西。
我走過去,彎腰一看
只見,把頭的床底下竟然鋪有被子和涼席,角落還放著一個枕頭。
楞了有兩秒鐘,我立即看向周圍。
清晨時分,十分安靜,加上我們住的這地方偏僻,周圍安靜到連聲鳥叫聲都沒有。
我用力搓了搓臉。
“怪不得....我說呢....把頭口中那位叫影爺?shù)那拜吙偸莵頍o影去無蹤的,原來他一直住在把頭床底下!”
我之前甚至懷疑過他是不是活在陰影中,或者睡在樹上。
我試著給魚哥打電話,結果提示對方已關機,我不知道把頭給魚哥的任務是什么,更不知道此刻魚哥去了哪里。
說實話,這樣有點兒危險,不管是我們的一些私人物品,還是西屋堆著的那些文物,尤其是那幾十把極品水坑鐵劍,萬一這時候來個小偷那不完蛋了,所以我離開前仔細檢查了所有屋的門窗,確認都鎖好了,我才拿著鑰匙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