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云峰,在想什么?”
“沒什么,走吧魚哥?!?
回去路上,我兩閑聊。
魚哥說從上禮拜開始千島湖進入了禁魚期,當?shù)貓?zhí)法局聯(lián)合漁業(yè)局查非法電魚和利用船舶竹筏漁排以及其他水上浮動設施入湖垂釣捕撈的人,逮到就重罰。
我說為什么?馬上過年了正是買賣魚獲的好時節(jié),往年禁漁期不都是七月份嘛。
魚哥搖頭:“誰知道,估計是年底了錢沒花完,想辦法花一下。”
對于我們來說,這既是好事兒,也不是好事兒。
好的方面在于垂釣和捕魚者少了,我們活動時被看到的幾率就小,不好方面同樣明顯,容易被巡查船發(fā)現(xiàn)。
身為二把頭,我的職責就是因地制宜,隨機應變。
怕,我就不來了。
在千島湖這么長時間,追查傳說中的起義軍寶藏遲遲未果,投入那么多,眼下局面騎虎難下,我們必須繼續(xù)追查。我相信不管從前,現(xiàn)在,還是將來,有無數(shù)人和我們一樣在做這件事,毫無疑問,此刻我們就是最接近歷史真相的那批人。
....
下午三點,千島湖廣場北邊兒的西碼頭。
知道這個西碼頭的人肯定三十五歲以上了,不去客運碼頭站是因為那邊人多眼雜,而西碼頭這里人少,相對的有不少私人客運船,操作空間大。
我穿著身名牌休閑裝,帶著蛤蟆鏡,背著個雙肩包。
把頭一身布衣布鞋帶著個保溫杯。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