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詳細說了這次出貨的量和總錢數(shù),無一隱瞞。
“還有把頭,我還得回朔州一趟,最后和刑老板做個交接,倉庫剩的貨讓他自己去拉,那個地方很安全,不會出問題。”
“最近沒和你那個弟妹聯(lián)系?”
“聯(lián)系了,小影和亮子還在河北呢,把頭,我這次認真想了想,你之前說的是對的,我們還是要改回原來那種老的出貨方式,不存貨。”
把頭瞇著眼,反問我:“怎么了,那項哥你不發(fā)展你的新型模式了?我覺得你表弟一家人可以信任?!?
我趕忙擺手說不了。
把頭這話里諷刺意思在明顯不過。
因為當時我為了這個模式和他頂?shù)暮軈柡Α?
我說要學姚師爺?shù)膶氈寄J?,把頭則說那種模式不適合我們,我則說他思維固化,北派要跟上新時代。
這次如此麻煩,追究起來,一切根源還是在亮子和小影身上,亮子如果不賭,小影如果能及時告知,那我就不會和賭場,和秦娟,包括和現(xiàn)在的狼幫接觸。
如果這些貨沒能追回來,沒能賣出去,沒能拿到錢,那我們整個團隊,一年辛苦泡湯,純白干!
把頭知道當時說服不了我,所以讓我來做,結果,最后還是他來收的爛攤子。
所以我深感抱歉,他剛才反諷我,我真的無以對,臉都紅了。
把頭拍了拍我,安慰道:“行了云峰,我們路還很長,打起精神來,這次如果我攔著你,那你的心始終收不回來,你記住,不管什么時候,干盜墓的都要偷偷摸摸,而不能光明正大,我們北派一些老規(guī)矩能傳到今天,那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把頭神色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閉著眼說:“所以說云峰,永遠不要眼紅同行掙錢多,你經(jīng)歷過這事兒應該明白,一時掙的錢,連紙都算不上?!?
“走吧,去找刑老板,我也想跟他在喝一杯茶?!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