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我皺眉道:“田哥,姓候的不能留!這個人野心膨脹的厲害!如果留著他,那將來肯定會打破道上平衡!他不光針對田哥你!他甚至還想搞垮宋氏兄弟!到時河北河南山西全是他狼幫的地盤了!”
電話那頭瞬間放聲大笑。
“哈哈,云峰,我就不說了,宋家兄弟狼幫根本動不了,他們在河南盤踞二十年,不管幫會還是公司還是政商,早就融為一體了,也就說在那里他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除非將來變天,否則,不管誰都動不了他們根基,老斑鳩也不行?!?
“別怕,你耐心等,時機到了我會出手,我們很快會見面?!?
我想問還等什么,萬一沒等到我先被搞死了怎么辦!結(jié)果話沒說出口,他直接掛了。
我蹲地上抽了一根煙,望著遠(yuǎn)處漆黑如墨的夜色,我突然想把頭了,想小萱魚哥豆芽仔,我這次為了亮子的事說是出來一個星期,算算時間,到今天都二十多天了。
踩滅煙頭,起身,四周很安靜,我突然有種孤身的感覺。
“電話打完了?”
“嗯,打完了?!蔽矣昧﹃P(guān)上車門。
“田三久怎么說。”
“就說會出手,讓我等時機。”
刑老板點頭:“不用沮喪,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我接觸過的同齡人沒幾個比你出色?!?
我笑了笑,笑容中多少帶點苦澀。
我發(fā)現(xiàn)刑老板不論何時都沒有表現(xiàn)出過慌亂表情,哪怕現(xiàn)在明知對方反撲在即,他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把頭也這樣,某方面他們有些像,而且他人性格很平和,經(jīng)??湮曳Q贊我,他的處世用人之道和田哥這種幫會老大完全不同。
別的不說,認(rèn)識田哥這幾年,他從沒夸過我,不打我就算好的了,經(jīng)常說的是你小子怎么樣,你這小子又怎么怎么樣。
很多古話仍適用于現(xiàn)在人,比如那句,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大將軍。這種人能掙大錢,我他娘一點不眼紅!相反,我還會打心底里祝賀,那都是人家應(yīng)得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