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對不起老公....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照他的話騙你回來,他會傷害我和女兒?!?
這女人剛才本就哭過,臉上淚痕猶在,刑老板見狀憤怒的扭頭看向我,那眼神,仿佛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筋。
我舉著槍,聳了聳肩笑道:“沒別的辦法,我要是直接打電話你肯定不會見我,所以只好委屈嫂子了?!?
刑老板上前噓寒問暖,問有沒有哪里受傷,隨后抱住她老婆輕聲道:“我來處理,你先回屋里待著?!?
人走后,他冷著臉沖我道:“小項,咱們可是合作關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刑老板!到現(xiàn)在了你他媽還裝傻!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我明白告訴你!我今天就是死了也要拉你全家墊背!你老婆!你女兒!大家黃泉路上做個伴兒!”
刑老板聽后閉上了眼,過了三秒鐘,他睜開眼道:“你是怎么察覺到的?”
我冷笑,用槍拍了拍腦袋:“你別小看了北派人的智商,我?guī)煾低馓柦秀y狐。”
“這樣吧,我們?nèi)空劇!?
到了書房,他打開燈,脫下外套,一絲不茍掛在了黃花梨圈椅上,在這期間我槍一直舉著。
他坐下說道:“我也是沒辦法,我刑某人雖然有錢,但不敢得罪姓侯的那幾個人,你應該多少清楚他們在本地的能量?!?
他拉開抽屜,給自己點上一根大雪茄,搭起來二郎腿道:“如果你今天動了我老婆,那就算我死了也會有人把你碎尸萬段,不過話說回來,你怎么察覺到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