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應該算吧?!?
他咧嘴道:“所以說人還是要做點好事,好人有好報,我現在還記得當年公審大會的場景,上萬人擠在體育場,一輛卡車上裝一個人販子,地上用石灰畫圈,人販子面朝墻跪圈里,獵槍近距離開火,一槍直接把后腦勺打的稀爛,白花花的腦漿子噴一地。”
我聽后恍然大悟,這樣也行?怪不得他還能安然無恙在本地當出租車司機,換位思考,老學究早年差不多也是這種性質。
之后我讓王哥開車送我去了一個地方,臨走前他叮囑我說這槍威力太大,小心些用。
....
這晚九點,市南一棟豪華別墅外。
我用圍巾蒙臉,只露雙眼睛在外面,然后扒墻爬上二樓陽臺,快步鉆進了別墅內部。
緩緩擰開書房門,我探頭朝里一看。
沒人。
看樓梯口的一間房亮著燈,我掂起腳尖,輕手輕腳走了過去。
耳朵貼在門上,能聽到流水聲,還隱隱約約聽到了男人和女人的說話聲。
我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細鋼絲,快速轉圈將鋼絲搞斷,一根頭部彎成七字形,一根伸進鎖眼捅到底部向右用力,在將七字形鐵絲捅進去向左用力。
晃蕩幾下,三秒就開了。
進來后是間豪華浴室,浴缸前還拉著簾子,能清楚看到一男一女兩個人在浴缸里,女的枕在男的胳膊上。
盡量不發(fā)出動靜,輕輕關上門,我心中冷笑:“呵呵,邢老板可以啊,還他娘玩鴛鴦浴?!?
我左手握槍快步上前,刷的拉開了簾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