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他娘的快點兒!”
“來了??!”
胖子跑的氣喘吁吁,褲子都掉了。
從旅館后門出來橫穿綠化后有條巷子,一口氣跑到了這里,我迅速摸出鑰匙拉開了一間倉庫的卷簾門。
“進!”
我嘩的放下卷簾門,胖子單手抱著鞋盒子,另一只手扶著墻大口喘氣。
這地方是我?guī)滋烨盎ㄒ话賶K跟本地人租的,我說用來放雜物,實際上就是為了應對眼前這種突發(fā)狀況。狡兔三窟,入行時間越長我對這方面越在意,有時我到了一個地方會先租好幾間房,
這間倉庫總共不到十平,沒電,沒窗戶,很黑,還有股子霉味兒。
“兄....兄弟,什么情況?有帽子?”
黑暗中,我深呼吸道:“不確定是不是帽子,反正感覺不太對勁兒,你們都別出聲?!?
我馬上掏出手機,打開了免提。
跑出來前我將一部備用手機放在了茶幾下面,兩部手機保持通話狀態(tài),如果有人進屋說話,那我這里就能聽到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走,就這樣在倉庫間待了半個多小時。
電話那頭死一般寂靜,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兄弟,是不是你這兩天沒休息好,精神過于緊繃,疑神疑鬼了?”胖子問道。
我比手勢,噓了一聲。
下一秒,電話那頭便傳來了開門聲和說話聲。
過去磚頭機的收音效果好,雖然不是特別清楚,但隔老遠葉能聽到。
先是旅館老板娘說話的聲音。
“唉?怎么沒人了,人都去哪兒了?也沒辦退房啊。”
緊接著聽到一個男人聲音說:“人住在你這里怎么會憑空消失,你最后一次看見住在這間房里的人是幾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