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哥,田哥!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
“我不打你,你過來?!?
我趕忙跑到了沙發(fā)另一頭,照著他的脾氣性格,真怕他下一秒會掏槍,同時我心里暗自吐槽,秦月月這餿主意害死我了。
反正我就是秦王繞柱走,躲一時是一時。
田哥臉色鐵青,他嘆了一聲,靠在了沙發(fā)上,仰頭注視著天花板。
我小心翼翼,大著膽子也坐下了。
屋內(nèi)沒開燈,但窗簾沒拉,今晚月亮不錯。
三更半夜,兩個大男人,就這么并排靠在沙發(fā)上,誰也不吭聲。
我張嘴吐了個眼圈,注視著煙霧緩慢消散。
“小子,你流過眼淚沒有。”
“流過,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碰到一些事兒,控制不住啊?!蔽艺f。
田哥望著天花板說:“自我懂事那天起,沒有在流過眼淚?!?
我笑道:“我不信,你只是沒讓人看見而已,這里就咱們兩個人,你想哭就哭?!?
他瞬間起身,一把掐住了我脖子。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臉上便挨了兩個大耳光,聲音清脆,火辣辣的疼。
我就想哭,我他媽有錯嗎?他媽的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
“這是替小洛打的,服不服?!?
我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