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晚九點鐘。
“兄弟,你真不用我們陪你去?萬一對方有所埋伏,你一個人可應付不了啊?!?
我將手槍別在后腰,背起雙肩包說:“牛哥,你們夫妻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了,我也不好意思讓你們跟著我以身犯險,這畢竟是我個人的事兒,我已經(jīng)轉(zhuǎn)了二十萬到你卡里,晚上有延遲,估計明天一早就到賬了?!?
“兄弟你這...”
我擺手:“另外我考慮,你們兩個不是行里人,身上沒土味兒,對方一聞就知道是假的了,所以還是我一個人去的好?!?
我回頭看了眼說:“這女的知道很多秘密,她在我們手里就多了張牌,如果到天亮我還沒回來,那就是出事兒了,牛哥你替我打這個電話?!?
我遞過去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牛哥撓頭問:“這誰電話,我該怎么說?”
“你就說....小弟有難了就行。”
牛哥收好紙條道:“兄弟,我希望用不著這東西啊?!?
“我也希望。”
牛哥抱拳道:“兄弟,那我就祝你這次單刀赴會能凱旋而歸?!?
我抱拳還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了旅館。
“師傅,麻煩先去趟華威西里,你在那兒等我?guī)追昼?,然后在去國貿(mào)大廈。”
出租車司機馬上回頭問:“華威西里哪兒???”
“到橋下就行?!?
二十分鐘后到了地方,我給了一百塊錢讓司機等我,隨后上了過街天橋。
“表哥!怎么在這里見面!這里風太大了!”
風吹的獵獵作響,亮子大聲抱怨道。
“我順路,另外這里不怕被人偷聽?!?
“啥事兒哥?”
“兄弟,對不起。”
“???怎么了哥?”
亮子表情驚訝,我有察覺到他眼底閃過一絲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