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語氣稍顯激動,在電話中講了雞哥的事兒,賭場的事兒,包括那個至今身份神秘的中間人。
“把頭,眼下局勢就是這樣,我想把咱們的東西撈回來,可對方想黑吃黑吞掉咱們剩下的幾十件貨,這事兒一旦整不好,往輕了說我們一年白干了,往重了說我可能人都回不去了!”
目前情況復(fù)雜,要不然我不會打電話給把頭,這樣顯得我很菜,畢竟來前我信誓旦旦立下了軍令狀,保證說百分百把貨找回來。
電話那頭把頭沉默了十多秒,隨后突然問我:“如今剩下的貨都在哪里?你準備怎么處置?”
“剩下的我正準備私下交給七哥,讓他幫忙暫時保管,把頭,廣信應(yīng)該信的過吧?”
把頭嗯了聲道:“信的過,廣信老板身價幾十億,不會為了區(qū)區(qū)千把萬砸了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金字招牌?!啊?
“哎......”
把頭突然嘆了聲道:“云峰,現(xiàn)在知道麻煩了吧,當初我就不是很同意你這個秘密存貨計劃,我們北派老輩規(guī)矩向來都是快進快出,就算少賺些,但是省心安心,你這樣存貨,就相當于把所有肉都放在一個碗里,是一次能吃個飽沒錯,但肉多了就容易招蒼蠅,而蒼蠅一旦多了,那碗里的肉可就不能吃了。”
這次我沒有在反駁,我聽后沉默了,同時,我第一次對自己產(chǎn)生了嚴重懷疑。
我錯了嗎?
可我錯哪兒了.....
想想四五年前,我剛?cè)胄心顷嚕覀兏懔撕芏喙拍?,搞來的金器玉器銅器基本都是快進快出,然后大伙高興分錢,但那些東西,除了少數(shù)幾件極特殊的,大部分賣的價格都很低。
比如在銀川搞到的阿育王塔,我們四百萬賣給了劉元寧,后來一個月不到,劉元寧又以一千一百萬的價格迅速轉(zhuǎn)賣了出去,他抓的就是我們這行著急出貨變現(xiàn)的心態(tài)。
那為什么姚師爺能把這種模式玩的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