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路怎么不出聲兒的?故意嚇人是吧!”
我一回頭,冷不丁看到了豆芽仔那張笑臉。
“呵呵,峰子,我可沒想嚇你,我是看你左顧右看的,在找什么呢?”
我黑著臉沒搭理他。
過了不久,魚哥也順著繩子滑下來了,魚哥說他讓把頭留在上頭放風(fēng),和小萱一起。
我們這行放風(fēng)非常重要,出不出貨其次,但安全一定要保證。
放風(fēng)活兒基本都包給了小萱,可眼下這個地洞太深,太陡峭,一不留神就可能出危險。
把頭不像我們一樣年輕,我們不想讓他冒風(fēng)險,一個體力不支抓不住繩子了怎么辦?所以魚哥這樣安排我沒意見,我舉雙手贊成。
把頭不在現(xiàn)場,那我就是把頭。
看前方一片黑暗,我立即吩咐說:“咱們?nèi)齻€保持隊形,走一起不要分開,芽仔你走前頭開路,魚哥你負(fù)責(zé)斷后,我負(fù)責(zé)中間?!?
“為什么我要走前頭?峰子你不能走前頭?”
“逼逼叨叨,現(xiàn)在誰是把頭?讓你怎么干就怎么干?!?
“走中間最危險,萬一遇到點兒什么狀況,前頭后頭的都能先跑,中間的人想跑都來不及?!?
“別磨蹭,趕緊的?!?
在我指揮下,豆芽仔一臉不情愿的走在最前頭開路,他手中緊握著強光手電。
下來前隱隱聽到了水聲,我們便向那個方向走。
起初還好,沒多久。地上入目所見到處都是碎石,踩在上面咯的腳底板難受。
走了沒幾分鐘,豆芽仔突然喊停。
他手電照著一處地方說:“峰子你看,那里,那些白顏色的東西是不是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