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動,似乎確實(shí)是一團(tuán)纏在一起的黑色水草,外觀非常像女人頭發(fā)。
柳穿魚擰了擰衣服說:“別發(fā)魔怔了,趕快回去,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船夫回過神來,心有余悸道:“美女,你膽子真大啊,剛才真嚇到我了,還以為碰到了毛西瓜,原來是水草?!?
我忍不住說:“他娘的,我不知道一團(tuán)水草有什么好怕的!就你這點(diǎn)兒膽量還敢說自己以前是老漁民!”
船夫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擦了擦汗,賠笑道:“怨我怨我,總之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這算是個小插曲,回到碼頭付給船夫錢我們便離開了,柳穿魚再次叮囑我,關(guān)于她的事兒要保密。
我表面答應(yīng),隨后打了輛出租車直奔橋西賓館,結(jié)果從前臺口中得知,屎無常和他小徒弟李寶山傍晚六點(diǎn)就退房了,好像去火車站了。
“接啊...快點(diǎn)兒,快接電話?!?
我看了眼時間,心急如焚。
“喂。”
打了三次電話終于接通了,我立即道:“是我!你師傅他人呢!讓他接電話!我有重要的事兒告訴他!”
“找我?guī)煾??呵呵,姓?xiàng)的,我也有件事兒告訴你。”
“什么事兒。”
“我去你媽比的?!?
李寶山罵了我一句,直接掛斷了。
我在打過去他又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