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只不過比普通的走火入魔更加嚴(yán)重,這就是我拒絕他的第二個原因,我不想耽擱人家?!?
“這件事兒師姐也不知道,你要對她保密,我不想讓她太擔(dān)心?!?
我急道:“話不能說這么早,難道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我們得想辦法補救!總不能坐以待斃?。 ?
她緩緩搖頭:“油盡燈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如今只等著燈滅了?!?
看我沮喪的樣子,她拍了拍我臉蛋,笑道:“小項子,不要難過,是人都會有生老病死那天,當(dāng)那天到了我們坦然面對便是,再說了,姑奶奶我這輩子快意恩仇活的很精彩,我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我也睡過幾百個男人,早就夠本了,呵呵?!?
她不笑還好,她這一笑我心中更加難受。
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并未做過什么太傷天害理的事,只是每天騎著她那輛自行車按著鈴鐺穿梭在淳安大街小巷,她愛千島湖這個小地方,她只是一心想守護(hù)沉在水底的師門。
我不明白,這世上壞事做盡的人太多,為什么那些人能活的好好的,為什么她要死?
我心愛的瑪珍,還有田哥的洛姨,都是這樣,為什么老天爺總要這樣。
我坐在船頭,忍不住哭了起來,因為又想起了瑪珍死前的樣子,我明明早就跟自己說過不在想的。
看我突然哭了,柳穿魚抱著我的頭將我攬入了懷中,她輕拍我的后背安慰說沒事的。
她這一拍,我哭的更加厲害。
如果能用錢買回來瑪珍的命,哪怕只有一個小時,或者只有十分鐘!我都愿意散盡家財,不留一分。
這些年來,我努力不碰別的女人,我老是用練功借口搪塞,實際上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我腦海中始終有瑪珍的影子,就算面對的是小萱,我也沒辦法徹底將腦海中那個影子趕走。
洛姨剛?cè)ナ滥菚?,我人在正定陪著田哥,得知了田哥的想法后,一瞬間我也曾想過,要不要把瑪珍挖出來?把藍(lán)藥水和黑珠子都讓她服下。
可轉(zhuǎn)念一想,我不得不放棄。
瑪珍去世時間太長,我沒辦法....她估計已經(jīng)是一具白骨,就算能有效果,可她都沒嘴了,該怎么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