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見不合?”
“嗯,我認為方臘埋寶的地點在某個隱蔽山洞里,其他人則認為埋寶地在如今湖底的某處。”
他正色說:“我做過很多調查,看過很多當年的黑白照片,也問過了很多老輩兒移民,方臘當時搜刮了南方六州五十二縣,僅在當時杭州一個姓朱的大財主家里就搜出來了六百多萬兩白銀,這筆巨款他不可能存銀行,當時也沒銀行啊,我推測他只能帶在身邊,好日后靠著這筆錢招兵買馬,東山再起?!?
“當年他兵敗損失了十幾萬人,無奈退到了茫茫大山之中,至今我們這里還留下了很多神秘的石窟群,有天然的,也有他鑿洞為營自己挖的,很多石窟位置隱秘,不見天日,內部可謂洞洞相通,我近幾年搜索過很多這種石窟,我發(fā)現(xiàn)有的石洞里竟然有石凳,石桌!有議事廳!休息室!寢室!水井!甚至還有養(yǎng)魚用的池子!那些就是證據(jù)!”
“這種環(huán)境就是絕佳的藏寶地!估計當時換做是我,我也會這么做啊?!?
“我們這里民間有首“挖寶經”,已經口口相傳了好幾百年了,但是知道都人并不多,兄弟你可曾聽過?”
“沒啊?!蔽覔u頭。
“聽好了,我告訴你,這首挖寶經全篇一共就那十一個字。”
“前漆布!后漆布!中間漆漆布!這就是漆布經!”
他神色激動道:“石龍對石虎,金銀萬萬五,誰人識的破,買下成都府,這是張獻忠當年留下的藏寶詩,我認為,我們淳安這里一直流傳的漆布經就和張獻忠的藏寶經是一個性質。”
這個我比他更清楚,考古隊為了發(fā)掘沉銀,甚至都截流了岷江,挖斷了江口,后來出土了數(shù)不清的金銀財寶,隨便一件金器都值個幾百萬。要是能早出生個十年,我也早去那里撈金了。
聽他談起岷江,我又想起了過去發(fā)生的一件真事兒,1991年到1993年,有個外地姓趙的老板在岷江那片水域承包了打河沙的生意,開始白天打,后來突然改成了晚上打河沙,更奇怪的是,打出來的沙這個姓趙的根本不對外售賣,他圈了一大塊兒地,用彩鋼瓦把周圍擋了起來,養(yǎng)了十來條狗,還找了幾個保安天天看著大門,成天搞的神神秘秘的,就這樣整了兩年,那個沙場突然倒閉拆除了,這個趙老板后來也在沒有了任何消息。
“兄弟?兄弟!你走神在想什么呢?我剛說的漆布經你聽到了沒?”
我皺眉道:“我聽到了,那這首漆布經背后暗指了什么,你研究出來了沒有?”
“當然沒有!我要是研究出來了早發(fā)財了!我還用天天起早貪黑的掙這幾個歪瓜裂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