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說吧,只要在合理范圍內我都可以?!?
“那....五千!”
我眉頭都沒皺,表示沒問題。
身上現金不夠,我回包廂從李康陽那里拿了幾千塊給了她。
她身上穿的衣裳看似沒口袋,但實際上卻在罩罩里有個藏錢空間,幾千塊錢放進去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
她收好錢拍了拍自己胸口,笑著道:“行了,那謝謝老板的醫(yī)藥費了,咱們就算兩清了?!?
“姑娘,能否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叫柳穿魚?!?
“你叫什么?流竄魚?”我驚訝道。
她沖我翻了個白眼兒,大聲道:“是柳!柳樹的柳!穿針引線的穿!大魚的魚!”
“哦,柳穿魚??你這名字確實有點個性?!?
“怎么了?名字都是爸媽給起的,叫什么都正常!行了,我現在頭有些暈,要提前下班兒回家休息了?!?
“你家住哪里?我可以開車送你回去?!?
“不用了老板,我家就在這附近,很近的,再說了.....”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心有余悸:“誰知道老板你這人會不會有什么變態(tài)嗜好啊,我得為自己人身安全考慮。”
目送這女孩兒離開,我嘆了一聲。
這叫辦的什么事兒,我真是吃飽了撐的閑的沒事干,朝人扔了個滅火器,結果相當于扔了豆芽仔三年的生活費。
跟李康陽發(fā)了條消息說有事兒先走了,隨后我來到停車場打著車離開了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