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洞頂多在有一米多高就填上了,我立即喊停,讓魚哥和豆芽仔跳下去藏盜洞里,我則趴在樹下,一動(dòng)不動(dòng)。
很快,也就兩三分鐘,百米開外出現(xiàn)了一個(gè)黑影,只見這人手中提著個(gè)竹框,不知道他是來干嘛的。
這黑影在地頭兒站了兩分鐘,隨后提著框子向我這里走來。
雙方距離一步步拉近,我趴在樹下大氣不敢喘,腦中想著要怎樣應(yīng)對(duì)。
如果被看見了,無非兩種解決辦法,一是殺人滅口,就地掩埋,二是曉之以情,用錢收買,
但用把頭的話說,無論用哪種辦法,都將給自己留下隱患。
我在心里祈禱:“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似乎是我的的祈禱應(yīng)了驗(yàn),這人最終在離盜洞約三十米開外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對(duì)方左看右看了一陣子,突然開始摘起了樹上的果子。
我心里暗罵:“媽的,原來是來人家田里偷果子的?!?
運(yùn)氣站在了我這邊兒,我們這邊兒的幾棵樹剛好沒剩下多少果子!于是這人沒在向前,而是摘了大概十分鐘后,掉頭離開了。
虛驚一場(chǎng)。
看人走遠(yuǎn),我把豆芽仔和魚哥叫上來繼續(xù)回填土,搞好后我又撒了一圈草籽,隨后我們便提著麻袋匆忙跑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豆芽仔轉(zhuǎn)頭沖我笑道:“這次收獲不小啊峰子,回去把頭肯定得表揚(yáng)咱們干活兒利索?!?
我笑了笑沒接話,這次要不是我認(rèn)出了是靴子墓,哪能這么快干完,就像豆芽仔說的,我心里也希望得到把頭的認(rèn)可。
魚哥開著車說:“我總感覺今晚上太過安靜,山里怎么連聲鳥叫都沒聽到?!?
“是啊,我好像也沒聽到鳥叫?!毙≥嬉舱f。
我笑道:“你們兩個(gè)是沒文化真可怕,不是什么鳥晚上都會(huì)叫,淳安這里主要是相思鳥居多,相思鳥晚上就不叫喚?!?
豆芽仔伸了個(gè)懶腰,他打著哈欠道:“不光是鳥兒,我連一聲狗叫聲都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