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轉(zhuǎn)念想到那堵老頭說的奇怪土墻,還是把魚哥也叫上了,他力氣大。
如果真是金剛墻,搞定它對我來說no撲了不了母,五合土的金剛墻我都有辦法破。
隔天上午,我從超市買來三大瓶醋,把醋加熱配上另一種東西是對付金剛墻的法寶,打算今晚就干。
我剛放下醋,一個人給我打來了電話,是李康陽。
“喂,你給老子打電話干什么?”
“呦,這話說的,咱們可是拜把子兄弟,兄弟之間打個電話問候不是很正常嗎。”
“你有屁趕快放,沒事兒我掛了?!?
“別介,真有事兒,我問你,你認(rèn)識一個叫高兵的人?我手下小弟說看見過你和這人在車站一起吃飯。”
“我認(rèn)識,但不熟,就吃了一頓飯而已,怎么了?!逼鋵嵨倚睦镆呀?jīng)猜到了個大概。
電話那頭,李康陽瞬間破口大罵道:“媽的!這人昨天挑了我在寧波的好幾個場子!我手底下十幾個人被他打成了半殘廢!”
我心想:“我靠......不是吧?高兵一個練散打的這么猛?單槍匹馬就廢了鎮(zhèn)海幫一大群混子。”
“這事兒和我沒關(guān)系,他挑了你場子你直接去找他,找我干雞毛?!?
“兄弟,我這不是想從你這里借個臉嘛,你和他吃過飯,你看看能不能幫忙中間調(diào)和一下?他砸了我場子,廢了我那些兄弟,這些我都能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