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跟著一幫下九門盜墓賊混能有什么名?要是想要名,他靠自己一身功夫很簡單的事兒。
“老板,麻煩在拿一瓶二鍋頭。”
“呦,小兄弟你這是海量,這酒泛后勁兒,你可悠著點(diǎn)兒?!?
我大聲道:“你這酒跟我們東北八十度的燒刀子比起來屁都不是!淡的跟白水一樣!”
老板擦了擦桌子,笑著搖頭進(jìn)了后廚。
我剛要倒酒,突然被一只大手擋住了。
我抬頭一看,竟然是面無表情的魚哥,豆芽仔和彤彤也找來了。
豆芽仔扯著嗓子大喊:“老板過來!加菜!這頓我請(qǐng)客!”
“在加點(diǎn)啥???”老板出來問。
豆芽仔隨手翻看著破舊的菜單,皺眉說道:“給整三兩炸花生米,在整個(gè)酸辣土豆絲兒吧,炒軟乎,多放干辣椒,這天兒冷?!?
“還要什么?剁椒魚頭要不要來一個(gè)?”
“魚頭.......那太膩了,我們晚上都吃過了,吃點(diǎn)利口清淡的就行了。”豆芽仔說。
酒倒?jié)M,豆芽仔舉杯笑著說:“魚哥,這是我今年第一次請(qǐng)客吃飯,給個(gè)面子?!?
魚哥端起了酒杯,先和豆芽仔碰了一下杯,又和我碰了一下杯。
一口酒下肚,剛才我覺得這酒太淡了,沒滋味,現(xiàn)在又覺得這酒有點(diǎn)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