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哥看都沒看對方,急忙將回聲鴨從地上撿起來,看鴨子有沒有傷到。
我本想過去揭開對方偽裝,看這小偷到底是誰,結(jié)果剛走一步,突覺一陣劇痛。
我撩起衣服看,就看到一根鋼釘齊根沒入了我腋下位置,但只出了少量的血。
疼。
反應(yīng)過來后一陣鉆心的疼!我捂著受傷位置疼的直喘氣。
“我受傷了!”
魚哥似乎沒聽到,仍舊擺弄檢查著回聲鴨。
“魚哥!我受傷了!”
魚哥仿佛如夢初醒,他抱著鴨子趕忙問我傷在哪里?傷的重不重?
我掀起衣服,給他看我腋下沒入肉中的釘子。
魚哥看后松了口氣說:“還好,不是要害位置,鴨子翅膀好像斷了?!?
“鴨子鴨子!魚哥!是鴨子的命重要還是人命重要!我喘不上氣!我可能要死了!”
“云峰別說這喪氣話,你死不了,回去讓小萱拔了釘子上點藥就好了,你看這鴨子翅膀斷了,不知道還能不能長好?!?
我氣的捂著傷口,過去一把揭開了蒙臉女臉上的黑布。
確實是個女的,被魚哥打的嘴角流血昏死了過去,很陌生,我根本不認(rèn)識對方。
我把她身上摸了個遍,沒找到那塊兒眉心骨。
我又翻了上下鋪和被子,依然沒找到,可能是她將東西隨手藏在了哪里。
時間緊迫,明天晚上之前必須找回眉心骨!這不光涉及到兩千萬貨款!還關(guān)系到我的性命安全,要是東西丟了,西瓜頭絕不會放過我,到時我的下場很可能就像那個女茶藝師一樣。
還有24小時。
當(dāng)下突破點就在這蒙面女身上,必須要撬開她的嘴,問清幕后指使是誰,問清東西在哪里。
不能回思源賓館,那里已經(jīng)不在安全,我打電話給把頭讓他們連夜轉(zhuǎn)移地方。
隨后我和魚哥一商量,決定把女小偷綁到橋西賓館,小紅毛他們住在那里,那里應(yīng)該很安全。
我已經(jīng)下了決心,今晚不睡了,好好拷問她一番,爭取能在天亮前問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