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西瓜頭冷眼看著我道:“臭小子,我記得我早就警告過你,讓你不要在浙江出現(xiàn)。”
我皺眉道:“西瓜頭,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你警告我?請問浙江是你家的后花園?還是說你是個什么省長?”
“你叫我什么?”
“西瓜頭。”
“你在這樣叫一聲試試?!?
“西瓜頭,怎么了?”
西瓜頭用力抹了把臉,他看了眼田三久后又看了眼我,隨后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便走。
這時田三久淡淡叫道:“回來,握個手在走。”
西瓜頭又折回來,在田三久注視下,和福建老大握了下手。
老大握了手就是明確代表著這場血拼結(jié)束了!
我可不是狗仗人勢,我是必須這么干,眼前明牌了,如果我不強勢的表明自己和田三久綁在了一起,那西瓜頭將來鐵定會找機會打擊我!
而田哥對于我和他的關系絕口不提,那就等同于暗中告訴了西瓜頭:“他是我的人,你不能動。”
今晚我才徹底明白了,之前田哥在電話里說他管不了這事兒,那是純瞎說的。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話無法適用在田三久身上,他就算到了南方依然是猛龍過江,所有的蛇都得盤著。
不管多大風浪,只要我抱緊龍尾巴,那我便能安然渡江。
無論是兇狠的長樂福清人,還是腳踩黑白路的諸暨西瓜頭,亦或者其他一切神秘組織,我甚至有種錯覺,要是田三久發(fā)了火失去理智,直接帶上幾千人都拿上ak,是不是能瞬間把舊武會,長春會,木偶會全體上下全給突突了。
總而之,而總之,就兩個字。
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