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你可別多想,因為你的遭遇讓我想起了我的奶奶,我才發(fā)善心才幫了你一把,咱兩只是次萍水相逢,油弄瓦特?”
“像今天咱們干這事兒!可能一年只能做一次,你要懂見好就收!要是敢一直這么干,那遲早得完蛋!”
“我懂!項哥,我不貪心!但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這次的事兒,無論如何我都想報答你?!?
“那你想怎么報答?以身相許???”我用調(diào)侃語氣問。
她臉色微紅,低聲道:“可....可以,我愿意。”
我瞇著眼,心里琢磨著問自己。
這樣可以嗎?
我能不能放縱一次?反正爽了也不用負(fù)責(zé)任,小白的身材長相臉蛋都很好。
幾秒鐘后,我想通了。
絕對不可能。
絕對不行!
我必須時時刻刻潔身自好!再說,小白身上有傷,真做了,我不小心傷到人家怎么辦,這也是我有考慮到的一點。
有了幾萬塊資金,我跑到北五環(huán)外,找了家很不起眼的小旅館住下,過上了深居簡出的生活。
墻上掛了日歷,在九月一號那天,我畫上了大大的紅圈,我每天看電視新聞,尤其是湖北臺,此外我還看每天報紙,偶爾也會去網(wǎng)吧查消息。
此外,我每天晚上都堅持練功,謝起榕教的真有用,那個包越來越小,就是一個情況不知道是不是副作用。
男的每天早上醒來,不是會“那個”?
我沒有了。
那種現(xiàn)象完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