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就是單純想利用我的感情,對不對?”杜鵑語氣聽起來酸溜溜的。
識破了也好,我不用在有心理負擔了,敢作敢當啊,我直接說是。
杜鵑聽后鼻子一抽,小聲說:“我就知道,你怎么會平白無故喜歡我這種日落西山的女人呢,我這種農(nóng)村老女人,沒男人會喜歡的。”
“大姐,你可別這么想,把頭夸你心細,你要知道我們把頭很少稱贊別人,再有,我是給不了你想得到的感情呵護,但我能給你一樣?xùn)|西。”
“給我什么?”杜鵑看著我問。
我指著她道:“媽尼!”
從包中掏出五摞現(xiàn)金,我直接扔到了她腿上。
杜鵑低頭望著那一摞摞錢看了幾秒鐘,沒來由嘆了聲。
她收下錢說:“行!這樣也好!咱們就當是一場公平交易!你給我錢!我?guī)湍銈冏鍪?!?
我問她打聽到了什么。
杜鵑認真說:“田廣洞村,那個叫老胡的一直都住鬼崽嶺,近一兩年都沒離開過那里?!?
“確定?你和老胡接觸過沒有?”我皺眉問。
杜鵑點頭:“我裝成外地人去村里旅游,在他小屋附近租了個房子住了幾天,白天黑夜,那老頭的一舉一動我都用望遠鏡看著呢,那老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時會上鎮(zhèn)上買點生活用品,生活簡直不要太規(guī)律?!?
我皺眉心想:“看來....新加入木偶會的和財佬真不是護林員老胡啊。”
“把頭還讓你干什么了?”我問。
杜鵑回答道:“他讓我去水產(chǎn)市場買了四十多只老鱉,全放生在了鬼崽嶺西邊兒的池塘里?!?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