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仔,你干活怎么這么沒耐心?拿來我看看?!?
“來吧我的小寶貝兒!”
我接過來鏟子親了一口,就像豆芽仔說的,沒一點兒土,油亮的的確能照出人臉了。
我擰開礦泉水往鏟子上倒了一點,水滴幾乎瞬間落到了地上。
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就說明白油在金屬表面形成了一層光滑的保護層,我滿意的點點頭,從兜里掏出兩百塊錢遞給豆芽仔。
“哎呦!謝謝峰哥!下次這活兒還找我啊!我的活兒包你滿意!”豆芽仔立即接過去錢,他臉上樂開了花。
我坐在沙發(fā)上隨便舞了兩下鏟子,就見在燈光的照耀下,瞬間宛如刀光劍影,寒光閃閃。
越玩越喜歡,之前給這把鏟子取了個名叫項鏟,我現(xiàn)在覺得不太好,應(yīng)該叫“青龍鏟”,就像二爺?shù)那帻堎仍碌兑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就算誰給我開一百萬我也不賣。
“把頭?!?
“云峰,你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玩心這么重,”把頭挨著我坐下道:“我想了想,咱們明天盡量別引起村民注意,最好還是喬裝打扮下?!?
把頭仔細跟我說了說,我放下鏟子,聽的不斷點頭。
....
第二天天,我騎著輛破三輪摩托車?yán)杨^和一車干草就去了黎家鎮(zhèn)朝主山村,我們拉的這種草叫“席草”,編草席用的,祁陽涼席是當(dāng)?shù)靥禺a(chǎn),夏天躺在上頭根本不出汗,涼快的很,近二十年前那時候種植席草的還不少,可惜現(xiàn)在好像沒人種了,鎮(zhèn)上的草席場也早倒閉了。
“大姐!家里有草賣嗎?”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