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看地方縣志上的老地圖推斷,在明代早期還沒岳城水庫的時候,大名沙麓山下那里有條拐彎的河流,幾百年過去了地形變化很大,但唯獨沙麓山?jīng)]變化,沙麓山山下大拐彎那里,恰巧就位于金幣出水位置的上游,它們在一條水路上。
明白我意思了不?
我的意思就是那里極有可能是沉船的源頭,當(dāng)年船上裝載的貨物隨著水流向下沖,分量重,體積大的東西沖的近,分量輕,體積小的東西沖的遠(yuǎn),就好比那些鐵質(zhì)咸平元寶錢,就被水帶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
零零散散的去打撈那些散貨沒多大意思,一來耗費時間,二來收益不高,只有找到當(dāng)年的古沉船才能發(fā)大財,我要搞就搞大的。
此刻月黑風(fēng)高,我們一行人怕被人看到便不敢開燈。
蟲子和老保臺各劃著一條塑料船,一個在前一個在后,我和小萱在蟲子這條船上。
“哎呦娘的,累死老子了。”
蟲子停下來,他擦了擦汗抱怨說:“早知道要劃這么遠(yuǎn),我他媽就該去搞條柴油船來著。”
我坐在船頭說道:“別抱怨了,你要真搞來柴油船,體積大不好藏不說,一旦開起來聲音還很大,太容易暴露了?!?
蟲子喘著粗氣道:“真不行了,歇一歇吧,我胳膊酸的劃不動了!”
這時小萱道:“蟲子,我還以為你身體素質(zhì)很好呢,現(xiàn)在看來一般般嘛,這才劃了多遠(yuǎn)你就劃不動了。”
“誰說我劃不動了!”
“我劃的動!我身體素質(zhì)好著呢!”
聽了小萱的話,蟲子就像被打了針雞血,他手拿木槳搖頭晃腦,左劃右擺,我們的塑料小船瞬間跑的飛快,將老保臺的船遠(yuǎn)遠(yuǎn)甩在了身后。
小萱沖我眨了眨眼。
我趁人不備,在小萱屁|股上拍了一下,小聲沖她說:“你真壞?!?
這還真應(yīng)了現(xiàn)在年輕人說的那句話,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