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老子真是銀川王!”
聽到走廊外的喊聲,我腦海中一直有的一個疑問解決了。
不知道還沒有人記得?
兩年前,在銀川六哥修理廠后面的小房子里,我曾答應(yīng)過阿扎一個條件。
我一直沒提起這件事,是因為,阿扎當(dāng)時說的話簡直莫名其妙,我根本聽不懂!以為是他毀容后精神出了問題。
他當(dāng)時在我耳邊小聲說:“兩年后,我們還會在見,到時你都要聽我的?!?
......
病房門打開,阿扎低著頭,被人一左一右駕著胳膊。
曲管理開口說:“吳峰啊,這位是新來的,警告你不要欺負(fù)人,他有什么不懂的你就跟他介紹介紹咱們這里的規(guī)矩?!?
我態(tài)度恭敬,說明白領(lǐng)導(dǎo),我們肯定和睦相處不惹事。
此時,阿扎慢慢抬起了頭。
他眼睛血紅,臉上步滿了猙獰的刀疤,左耳像被瘋狗咬掉一樣,雖然好了,但傷口依然觸目驚心,這張臉,估計小孩子看到會嚇哭。
“嗯,”曲管理滿意說:“咱們這里就你還算比較老實,我相信你不會給我惹麻煩的。”
曲管理說完又笑道:“銀川王啊,這位是你的病友吳峰,他比你早來兩天,你在生活方面有什么不懂的以后就問他,懂了沒?”
阿扎盯著我看了足足十幾秒,他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淡笑,開口說懂了。
砰的一聲,曲管理帶人走了,病房門也被鎖上了。
我快步走過去,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動靜,確定外面沒人偷聽后我直接轉(zhuǎn)身問:“阿扎!沒想到吳樂給我找的幫手竟然是你!”
不到十平米的小屋,我和阿扎對視著,
“呵呵,好久不見啊項云峰?!?
“沒想到?你沒想到就對了?!?
他單手指著我,微笑說:“項云峰,就你這個豬腦子,當(dāng)初如果不是我在銀川三番五次幫你,你他媽早就讓金老二弄死了,你本來在糖果廠就該死,該和剛子一起被打死的?!?
我皺眉道:“所以,當(dāng)初金老二入獄是長春會干的,智元哥死后你迅速當(dāng)上了銀川王,也是長春會扶持的?”
“我去....不容易,你腦子終于轉(zhuǎn)過來彎了?!?
“那銀川的老文呢?他當(dāng)初幫了我那么多忙,難道他也投靠了長春會?”
阿扎摸了摸鼻子,開口說:“老文和我們沒關(guān)系,他當(dāng)初是真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