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開!”
人掙扎著爬起來,奮力踢了我一腳。
這時田哥也一臉著急的跑去追了,只留下我在原地發(fā)愣。
十多分鐘后,田哥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把人叫回來了,讓我給人道歉。
我馬上說了對不起。
她黑著臉一聲沒吭,我感覺自己身邊站著個冰塊兒。
....
半夜一點多鐘,一伙人抬著大床在樓道里調(diào)整姿勢小心爬樓,洛姨躺在床上蓋著厚被子睡著了。
我大聲說:“都慢點!看著點墻!別碰到了!”
包括我在內(nèi),六個人才把床抬到了樓頂上。
一幫大老爺們輕手輕腳放下。
月光撒下,聚集在大床上,洛姨看起來就像睡美人。
范神醫(yī)把洛姨叫醒,輕聲說:“你衣服必須全脫了,要不然我沒辦法下針,會很冷,要堅持住?!?
洛姨點頭,范神醫(yī)又叮囑說:“待會兒你用力深呼吸,盡量憋住一口氣,要不然會頂針,金針扎不進去?!?
洛姨又點頭。
這時田哥說:“要不然我找個女的過來幫忙脫衣服?!?
我忙說:“不用田哥!諱不避醫(yī)!在范神醫(yī)眼中沒有那些觀念,洛姨只是一個病人而已?!?
田哥還是覺得不妥,他讓人送來幾張床單,又吩咐四名小弟一人拉一個角,將整張床全圍了起來。
這樣一來,就算住在酒店周圍的居民也什么都看不到了。
有個小弟忍不住好奇心,向里望了一眼。
田哥馬上過去,啪的扇了他一巴掌!扇的很重。
田哥冷聲說道:“都站穩(wěn)了,但凡誰在敢向里看一眼,我馬上把你們眼睛摳出來?!?
四名小弟表情嚴肅,紛紛拉著床單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