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到了,這簽上沒寫一個字,反而畫了一把奇怪的,黑顏色的草。
他迅速把簽放回,又搖了第二次和第三次,三次掉出來的,竟然都是同一根簽.....
他不搖了,起身,眼神慌張喘氣道:“簽不過三!過三不準!怎么會變成這樣!”
“秦哥你要去哪里!”
他就說:“我得去找個地方躲著!這里馬上就要出事兒?”
“出什么事兒?”
“要燒死人了!”
“燒死人了?秦哥你上次還說我朋友要死了,結果他現(xiàn)在還活的好好的,我們也都沒事兒??!。”
他突然話語激動。
“不一樣!情況是會變的!會變的!你他媽不知道!你不懂!”
看著他著急忙慌跑走了,我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怕什么。
我轉(zhuǎn)身詢問中年僧人到底怎么一回事?
這僧人搖頭道:“這鎏金簽本就不是給出家人用的,我解不了,所以不知道秦施主的意思。”
......
三點多,我燒完香出來,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老福。
他手拉著一個披肩發(fā),帶著鴨舌帽,個子很高的女孩兒,這女孩兒比老福高不少,我目測最少一米七五。
“福叔!”我叫了聲,老福聽到了。
結果我還沒說話,就看到老福拉起這女孩兒就往人堆里鉆,他們腳下走的很快。
我忙追上去,擠過人群擋在了他們面前。
見面前高個子女孩兒低著頭,我好奇問:“福叔你跑什么,這是誰啊?”
老福沒說話,反倒是這女孩兒,緩緩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