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照著號碼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中一聲好聽的女聲響起。
“喂,哪位???”
“珠珠啊,是我,項云峰,還記得嗎?當初咱兩拿錯過包。”
“是你??!”
“當然記得!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跟我打電話了?”
“你人在哪?”我問。
“我在成都,怎么了?”
“是這樣的,呵呵,珠珠我直說了,當初你們從石榴村搞走的那張大唐卡,應該還沒出掉吧?”
珠珠聲音有些嗔怒,她道:“別提了!一提這個我就來氣,我們不懂,以為那張?zhí)瓶ㄊ翘拼?!結(jié)果我們搞到手后,瓢把子聯(lián)系了大老板,大老板帶的鑒定專家看了后說不是唐代的,是明末清初時期的,只值幾萬塊!氣死我了!”
我笑道:“別生氣,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我想要那張?zhí)瓶ǎ阗u給我吧,開個價?!?
“你要買?!你不是....不是干這個的嘛。”
她聲音聽起來很驚訝。
我解釋了一遍,她這才猶豫著說:“那....那二十萬行不行?”
“可以,二十萬就二十萬,我著急用,你盡快給我送過來,我人還在康定。”
“沒問題,我現(xiàn)在開車過去也就幾個小時?!?
約好碰頭地點,掛了珠珠電話后我又打給把頭。
我讓他們帶上裝,備連夜進山,在試驗田那里等我,我隨后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