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關(guān)上門的最后一刻,我看到魚哥的眼神中,只有決絕。
“你.....你干什么!這是我家,我報(bào)警了!”
反鎖上門,我冷著臉掏出身上所有的錢,直接丟給對方說:“這些錢都給你,不要開門,我這就走?!?
在房主呆滯的目光注視下,我背起阿春爬上了梯子。
這一帶都是自建房,房子和房子都連著,我背著阿春跨過一排排房頂,又從一戶人家里下去,花了近二十分鐘才走到大馬路上。
“什么!五萬塊錢!”
“真的假的?!你別騙我?。 ?
說話的是黑車司機(jī),他扶著方向盤嘴里叼著煙,一臉的不敢相信。
“不騙你,趕快走,現(xiàn)在就走!”
“照我說的地址,把這女的送過去,就有人給你錢,五萬塊錢,一個子都不會少你?!?
黑車司機(jī)看了眼我扶著的阿春,他吞了口吐沫,說道:“送......送到后,要是賴賬不給我錢怎么辦?”
我深呼吸一口:“你放心,我們有的是錢,如果你不愿意賭一把,那我就去找其他人幫忙。”
“別!”
黑車司機(jī)想了想,突然咬牙道:“不用找其他人,這活我接了,人肯定給你安全送到,媽的,算命先生說老子今年會發(fā)一筆橫財(cái)!看來就是今天了!”
看著車慢慢開遠(yuǎn),我立即掉頭往回走。
在次回去,我從人廚房拿了一個暖壺,暖壺里都是開水,爬梯子上到房頂,我貓著腰靠過去,向胡同中一看。
過去了近二十分鐘。
戰(zhàn)況空前的慘烈。
胡同里的水泥地上,有一灘一灘的血跡。
原本堆在墻角的各種雜物散落一地,戳腳三兄弟,一個躺在地上不動了,另一個扶著自己耷拉著的胳膊,靠著墻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