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不敢!除了你我誰都沒告訴過?!?
我心里暗想,有點奇怪....我剛才沒聞到招待所老板身上有“土味兒”。
土味兒就是土腥味兒,如果一個人常年干這行,就會對這種土味兒特別敏感。
就算是野路子,身上也會帶這種味道。
推開門,穿過走廊,我悄悄走到了一樓拐角處。
往下看。
旅館老板正在樓下抽煙看電視,不知道電視放的什么,他靠在沙發(fā)上,看的咧嘴直笑。
我退回去對小周講道:“我去你說的地下室看一眼,這樣,你叫兩聲,吸引他注意力,知不知道怎么叫?”
“哥,難道你是便衣警察?”
我板著臉,沒說是,但也沒否認(rèn)。
“你說的那間地下室鎖著門沒。”
“鎖著?!?
“鑰匙在哪里?”
小周想了想說:“在他臥室墻上掛著,臥室緊挨著地下室樓梯口。”
出來走廊,能聽到隔壁元四筆的呼嚕聲,他應(yīng)該睡著了。
幾分鐘后。
“啊......”
“哎呀!......”
小周的聲音說不清道不明,我不解釋,只有懂的人才懂,她的這兩聲叫聲,讓我恍惚間想起了婷婷。
招待所老板聽到聲音,他抬頭向上看,嘀咕說:“怎么都跑樓道來了,年輕就是好?!?
趁這個空檔,我貓腰貼著墻,快步跑了過去。
小周情報沒錯,臥室墻上掛著一盤鑰匙,我整盤拿了下來。
走廊盡頭有扇刷了白漆的小門,周圍墻顏色也是白的,不仔細(xì)看都注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