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槽!兄弟你怎么來了,你們不是在山里刨墳嗎?”
彪哥開了門,他光著膀子,汗流浹背的問我。
“讓我想想.....是不是你們讓七月爬干的全軍覆沒了,就剩你一個人了?來我這里避難來了?”
“怎么可能!”
我無語道:“彪哥你不知道,七月爬讓我打的都不敢露頭!”
“我是有點事兒路過這里,想借匹馬用?!?
彪哥半信半疑:“借馬?你拉什么?”
“不拉什么,就是帶了點東西,彪哥你就說借不借吧,我花錢買也可以啊?!?
“兄弟你這話說的,能要你錢嗎,跟我來?!?
彪哥將我領(lǐng)到馬棚子,示意可以隨便選,很快,我選中了一頭看起來壯實的黃頭大馬。
我把馬牽出問:“你們部落里沒事兒吧?”
彪哥臉上有些擔(dān)憂,搖頭道:“還好吧,暫時沒出什么事兒?!?
“那我走了彪哥,有急事要辦。”
“行兄弟,那我不送了?!?
牽馬離開,我故意走的很慢,想著能看到那一抹白色身影,可惜沒看到。
有了馬快多了,我們?nèi)齻€都騎在馬上,不對,蛇女她娘只能說是被“夾”在馬上。
我在前,蛇女在后,她娘在最中間。
如果外人不上前不仔細(xì),八成會以為,是一位旅途勞頓的老太太睡著了。
偶爾有夜風(fēng)吹來,不經(jīng)意間,會吹開蓋著她娘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