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哥,你看這人武功怎么樣?”我問。
魚哥皺眉說:“這個人很奇怪,他出手干凈高效,躲避的步法也是,看不出來門派的套路,完全是散打的底子。”
這人突然出現(xiàn),完全是一個意外,打亂了我們的計劃,最關(guān)鍵是他還跑了!
在藏著也沒意義了,看到我站起來,彪哥紅著眼說:“你們也有槍!剛才為什么不幫忙!我們死了一個人!”
我苦著臉說:“剛才太快了,我想幫忙但沒來得及,再說了彪哥,你是讓我們來對付七月爬,這個人明顯不是七月爬吧,歲數(shù)對不上。”
“我知道!他是七月爬什么護法!我見過一次!”
“呸!媽的!”
朝地上的吐了口吐沫,彪哥恨恨說:“我也沒想到七月爬不在!會是他來取尸臘!”
“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暴露了,在想找到七月爬,就沒那么容易了?!?
我說那你們怨誰?都怪首領(lǐng)妹妹沒忍住突然出去了,她要是能忍住不動手,我們或許不會這么早暴露。
“現(xiàn)在說這些沒用,她就是那樣的人,現(xiàn)在我們得馬上趕回部落?!?
“怎么這么突然要走?”
彪哥怒聲說:“如果剛才打死姓林的還好,關(guān)鍵是他沒死!”
“接下來七月爬可能會向部落展開報復,我?guī)讉€老婆都在部落里!我不回去護著她們怎么行!另外,如果情況嚴重了,我還打算帶著她們跑路!”
“就這樣,后會有期兄弟,你們多當心!”
彪哥說完就帶著人火速走了,被割喉的那名夏爾巴漢子他們都沒埋,只是用草掩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