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揉揉太陽(yáng)穴,裝作苦惱模樣說(shuō):“我還有別的事兒要辦,懶得和你扯,金手鐲給你,我要罐子。”
老張臉上立即露出一絲笑容。
白天拉著窗簾,老張走后,我給把頭打了電話,得知他們?cè)绲搅藦浰幧较拢偷任伊?。我說(shuō)我忙一個(gè)小活兒,村子里看守松懈了,明天就動(dòng)身。
“把頭,你有沒有見過,死人頭骨上長(zhǎng)白水晶?”
“不是....也不是白水晶,就是一種白色的晶狀體,在后腦勺位置一大片?!?
“什么意思?”可能是我說(shuō)話太快,把頭沒聽懂。
“沒什么,那就這樣把頭,掛了?!毕胫魈炀鸵娒?,我沒在多問。
太陽(yáng)落下,夜幕降臨。
我把小宣的皮鞘刀插在后腰上,眼看墻上的表過了十一點(diǎn),左等右等,不見老張來(lái)。
難道他因?yàn)楹ε拢苈妨耍?
不能等了,明天我會(huì)走,走之前盜洞必須回填,把頭教過我,只挖不填,早晚完蛋。
夜深人靜,眼看快到蘿卜地了,身后突然傳來(lái)一道喊話聲。
“等等我!”
“是我!我來(lái)晚了?!崩蠌?zhí)嶂^燈,氣喘吁吁跑來(lái)。
等走近些,看到他樣子,嚇我一跳。
“你病了?”
“沒啥大事兒,就是白天回去一直拉肚子,去診所買了瓶瀉立停,要不我早去叫你了。”
“那你嘴怎么這樣式?”
老張嘴唇發(fā)“青”,看的非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