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過去后,我和魚哥大眼瞪小眼。
之前誰說過,說獅子坑這里只有一個出口,我不這么認為。
這種老的金礦坑手續(xù)不全,一旦有人來查,工人肯定會先跑,只有那一個出口,他們怎么跑?
如果能躲開人,找到這條路,就能跑出去。
問題是,這條山路在哪....
悄悄離開這里,我朝四處眺望。
夜色中,北邊兒有幾排活動板房,應(yīng)該是工人宿舍,南邊兒有棟亮著燈的小磚樓,那里可能是礦主住的地方。
瞇眼看了半天,我心里有了合計,當下招呼魚哥向小磚樓那里摸去。
到了門口,聽到有人大聲說話。
我藏在窗戶后向里偷看。
“云姐,你說那兩男的,到底怎么得罪王哥了?”
“你別問那么多,他們不是讓你打電話了?打了沒?!?
“打了啊,聽聲音,那頭接電話的是個老頭?!?
“老頭說什么了?”
“也沒說什么,就問了問我是誰,然后說知道了,說完就掛了?!?
阿暢說完喝了口水,翹起來二郎腿笑道:“你們沒看見,那兩男的跟傻子一樣,真以為我看上他們了,走時還說,姑娘你慢點兒,我們就等你消息了,哈哈?!?
“呵呵,我看那是阿暢姐你演技好,男的都會被你迷住,杰哥不說了嗎?這次事兒要成了,一人獎我們一萬塊錢,阿暢姐,姐妹們這次沾你光了??!”
我聽的咬牙切齒,想沖進去一腳一個。
有句老話沒說錯,“戲子無義,婊|子無情!”
“姐妹們,我去洗蘋果,你們誰吃蘋果?”
“我!”
“我也吃,幫我也洗一個?!?
阿靜點點頭,往塑料盆里裝了幾個蘋果,就要出來接水。
她推門出來,徑直走向水龍頭,嘴里還哼著小曲。
魚哥不動聲色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