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有些興奮,她舔了舔嘴唇,開口說:“一幫垃圾,都死去吧。”
我騎著車猛擰油門,就想趕快逃離這個是非之地,離這里越遠越好,最好現(xiàn)在就能離開洛陽!
一連跑出去好幾公里。
我放慢車速,喘氣問:“咱...咱們現(xiàn)在去哪?去哪兒找把頭李爺他們?怎么回去?”
身后,只聽她音冷漠道:“回去?誰說讓你回去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
“死了一個,還有三人,走吧,接著去打聽他們落腳的地方?!?
“還要找!”
我猛踩剎車停下來:“青姨,剛才鬧出了多大的動靜!你就不害怕嗎!應該先避避風頭!”
剛說完這些,我就隱約聽到了消防車聲音,還有警車的聲音。
我怎么能不害怕!雖然不是我炸的!全程她是主謀,我頂多算是個知情不報,是從犯,可也和我有關(guān)系啊。
聽著周圍的警報聲,她面色平靜,是一點不虛。
青龍纏身,或者叫毒蛇纏身。
誰要是招惹了這個女人,怕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死無全尸。
看我腦門上出了汗,她又皺眉道:“你真軟蛋一個,就干這點小事兒,要是久哥來,他眼皮子都不會動一下?!?
“怎么,你這什么眼神,你不服?”
“沒,沒不服,青姨,我服你?!蔽艺f。
“切?!?
“我知道你不服,你要是現(xiàn)在敢說出來,我算你是個男的?!?
想了想,我冷著臉說:“青姨,我不是男的,你隨便罵?!?
“就是,那個.....上次田哥帶洛姨去度蜜月了,自打洛姨坐輪椅后,田哥天天把她捧在手心里,捧高了怕化了,捧低了怕涼了,是端茶倒水,噓寒問暖,晚上還必須要親一下嘴兒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