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倒。”
超短褲女孩兒愣住了,我一把搶過來酒瓶子自己倒了。
一杯兩杯三四杯,五杯六杯七八杯。
一口氣抽了近兩瓶子,我哈哈哈大笑,搶過來話筒嚎了兩嗓子,然后直接起來離開了,禿頭男看我的眼神都變了,蜜兒更是捂著小嘴不說話,估計以為我是個神經(jīng)病。
喝酒壞事兒,洋酒喝的時候跟汽水一樣,誰知道反后勁,勁還很大。
暈暈乎乎的,我看周圍的人都是三只腳,兩個頭,像螃蟹一樣橫著走來走去。
蹦迪的人更恐怖,我看那些人像是一根軟面條,沒有骨頭,在舞池里扭來扭去。
使勁拍了拍自己臉,我一步三晃,出了時光隧道。
我最后的記憶,就是一頭栽到了一大堆橘子里,很多很多橘子,然后就沒印象了。
....
在次醒來,頭疼的要命,睜開眼看到的是潔白的房頂。
從躺椅上坐起來,我打了個哈欠,扭頭打量周圍。
下一秒,我臉?biāo)⒌陌琢耍?
這他媽,哪個草蛋玩意給我送派出所來了!
我鞋也少了一只,就剩下了一只鞋!
墻上掛的表卡塔卡塔走時,現(xiàn)在是早上8點多。
時不時有人拿著文件袋路過走廊,也有幾個帶肩章穿藍色制服的。
心里噗通噗通亂跳,仿佛小鹿亂撞。
看沒人管我,我提著鞋光著腳,一聲不吭,低頭向外走。
“哎,你醒了?”
我回頭看,是一位年輕的女警,她懷里抱著厚厚一疊紙,可能是個文員什么的。
“對不起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沒事了,這就走?!?
“你還不能走,你身上沒電話也沒身份證,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按照流程,我們要做個簡單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