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清理上了藥,目前處在低燒狀態(tài),相信只要人能醒來,就問題不大?!?
我松了口氣。
而我身后,魚哥聽到這句話,一直緊握著的拳頭也慢慢松開了。
我發(fā)現(xiàn)一個(gè)問題。
小妹和田三久,這二人之間,彌漫著濃烈的火藥味,小妹半張臉扣著面具,會經(jīng)常斜著眼,冷冷的看一眼田三久。
反觀田三久。
他彈煙灰,擦皮鞋,蹺二郎腿,完全一副無所謂,我不叼你的樣子。
我感覺......要不是把頭在中間,這兩人,隨時(shí)隨地都可能會起沖突。
中午吃飯,把頭端著碗說“小妹,我知道你那個(gè)師傅快來了,之所以都聚到這兒,是因?yàn)槲蚁胛覀冸p方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把有些誤會解開?!?
小妹低頭扒拉了一口飯,開口說“我只告訴了師傅我姐出了事,他想干什么,我阻止不了。”
“噗?!?
田三久往碗里吐了一塊雞骨頭,用牙簽挑著牙縫說“他想干什么?找麻煩?還是想殺了我?”
小妹擦了擦嘴,一臉冷漠,沒說話。
飯桌上,似乎火藥味又上來了。
田三久看了小妹一眼,直接用筷子指著她說“你們姐妹,背叛了我們,偷了我們東西,害死了我手下兄弟,害死了王把頭找來幫忙的老卡,他媽的,你牛逼什么牛逼?”
計(jì)師傅擦了擦汗,他動(dòng)了田三久一下,可能是想緩和一下飯桌氣氛。
田三久沒當(dāng)回事,他繼續(xù)用筷子指著小妹說道“我告訴你,你聽著?!?
“不是那40萬的事,如果不是王顯生在中間,我先埋了你姐姐,在埋了你,還要不要臉了?!?
小妹頓時(shí)臉色漲紅。
有些事兒是阿春做的,她并不知道,但和她脫不了干系,因?yàn)檎f到底,阿春都是為了她,田三久話說的難聽,但都是事實(shí)。
畢竟不到20歲,當(dāng)氣到了極點(diǎn),卻又不知道怎么反駁時(shí)。
小妹眼眶發(fā)紅,她被田三久罵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