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自己窗戶底下跑來一只狗,這狗像人一樣盯著自己這里看,有點兒邪性啊。
我從桌子上拿了個碗,搜的一下,沖窗外那條大狗扔了過去。
碗啪塔落地,摔的四分五裂。
距離稍微遠(yuǎn)了,因為準(zhǔn)頭不夠,沒砸到大狗。
“樓上誰啊這是!”
“不睡覺摔碗玩兒,明天還要上班!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樓下傳來一陣吐槽大罵聲。
“對不起對不起,不小心把碗掉下去了,您多擔(dān)待?!蔽覜_樓下喊著道歉說。
“他媽的!你真是有??!”隨著一聲謾罵,樓下不在吭聲。
“呵......呸!”
“傻x。”
我沖樓下吐了口痰。
在一抬頭,剛才那條大狗沒了,不過在原地多了個白白的東西。
我拿手電晃了晃那里,好像是個信,或者白紙什么的。
這是狗送信?
“噠噠噠?!?
輕手輕腳走到房間門口,我敲了敲門。
“把頭?你睡了沒?有情況。”
門沒鎖,我輕輕一推就開了。
沒開屋里燈,借著微弱亮光,我看到把頭床上空蕩蕩的,被褥什么的疊的很整齊。
“十點多人還在的,把頭不睡覺。這是去哪了?”
就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