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啊峰子,你愣著干什么。”
我手都抓到繩子了,這時回頭看了眼,皺眉說“等我兩分鐘,馬上來?!?
這具石棺為了保持干燥是離地的,四個角,分別墊了四塊方石,離地高度大概三四十公分。
我趴下探頭下去,用手電照著看。
以前石匠干活用心,棺材底部打磨的十分平整,結(jié)了一些蜘蛛羅網(wǎng),沒看到蜘蛛,估計早死了,我一吹,有很大的灰。
這里空的,沒東西,但棺材底部好像刻了字跡。
我使勁吸肚子,咬著手電筒,掙扎著鉆了進(jìn)去。
這刻的什么。
看不懂,是大篆文字,十多個字,有拳頭那么大,刻畫的不規(guī)整,很潦草,像是當(dāng)初某人急匆匆刻的。我猜想,是不是做石棺工匠們的名字,雖然看不懂,但感覺像人名兒。
“峰子。”
“干什么呢!快下來!”
“來了!”
下去后把頭看了我們找到的東西,他說“這批東西檔次高,品相好,流到外頭就是搶手貨,在加上那兩麻袋青銅器,我們這趟,在永州辛苦了這兩三個月也算沒白費?!?
“這頭骨,云峰說的沒錯,外頭道上的確有人收這類東西,那些人可能會感興趣?!?
魚哥皺眉說“那水下鐵墓里肯定還有好東西,就是不好開?!?
包括把頭在內(nèi),眾人陷入了沉默。
根據(jù)豆芽仔描述,鐵房子整個沉在水底,門窗都是封死的,分量不用想都能猜出來很重,曾侯乙的墓棺都有14噸重,這是鐵水鑄的,肯定更重。
如此重,在水底,用起重機(jī)整個吊出來太不現(xiàn)實,這地方也開不進(jìn)來勾機(jī)。事實對于我們來說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在水下開,沒有別的辦法。
問題來了,想用鏟子錘子砸開不可能,當(dāng)初借來的氣瓶沒有換過,我們已經(jīng)用了幾次,沒有新的,剩下的夠不夠用是個問題。
豆芽仔點了根煙,他盤腿坐在棺材板上使勁抽煙,小萱阿春沒說話,魚哥一直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