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久點頭問“我答應你不動他們,二胖子是誰?!?
“是我收養(yǎng)的徒弟?!?
“唐貴是誰?!?
“也一樣?!?
“人頭誰做的?!?
“我做的?!?
回答到這兒,胖道士突然躺床上搖頭說“就算我們四個全死了,只要老大還在,最多兩年,就會有人來代替我們,永遠都是這樣....”
“這樣....”
田三久站起來問我“你有沒有什么要問的?”
我問了兩個問題,就是戰(zhàn)國墓里有什么東西,自傷蛇是誰,這兩個問題很重要,但胖道士都沒說,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拉開床單才發(fā)現(xiàn),胖道士膝蓋之下全沒了,像是被菜刀砍的,就用破布緊緊包著。
用被褥蓋住他頭,田三久抓住獵槍,砰砰連開兩槍。
血慢慢染紅了被褥。
我看到,這沒鼻子的殘疾老太婆似乎流淚了。
田三久又用槍對準了她頭。
“田.....”我話還說。
田三久笑了笑說“對不起,我說話不算數(shù)?!?
砰的一聲!
老太婆的血濺到了他額頭上。
隨后老太婆趴在床上,不動了。
還沒結束,田三久又把這幫毀容殘疾的十幾個人趕到了屋里,綁住他們手腳,都捅了刀。
下了樓,五樓已經開始冒煙,田三久帶上口罩,看著樓上說“現(xiàn)在只剩兩個人了?!?
錫鼻子死了,有些事我也搞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