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拉開店門出去,騎上了一輛摩托車。
“...這車....”
我看到他帶上了摩托車頭盔,還有門口那輛車.....
我感覺越看越像是銀川那輛。
我記得當(dāng)時還讓出租車司機靠邊兒停了一下。
我當(dāng)初猜測過可能是阿扎,后來一直沒出什么事,我都快把這事忘了。
難道在銀川騎摩托車跟蹤我們的是這個人?不是阿扎,是這個光頭男?
或者說只是看著像,其實是巧合?
我一時搞不清了。
金黃雷那伙人就像人間消失了,我出來還特意看了一眼,原先真功夫店門口停的那輛金杯也沒了,就像那伙人根本沒有來過,沒有留下痕跡。
“峰子,”豆芽仔使勁咽了口唾沫“你說那伙人該不會是.....”
我看著豆芽仔認(rèn)真的說“行了,別再提這件事,芽仔小萱咱們?nèi)粯?,?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有些人不是我們能惹的,知道不。
”
他兩點點頭,說知道了。
我們?nèi)耸堑镁攘?,但還有一大堆麻煩要處理,比如白老板那邊兒,鄒小通那邊兒,那件“火焰山”分明還在他手里,那是我們的東西,必須要找到他當(dāng)面問清楚,然后在把血瑪瑙要回來。
還有,把頭的電話還是打不通,我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把頭平常的做風(fēng)可不是這樣。
事情要一件件辦,要分個輕重緩急,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鄒小通,要回血瑪瑙。
回到雙龍賓館我仔細(xì)洗了個澡,把身上的血都洗干凈了,眼角上的傷口貼了創(chuàng)可貼,換了身新衣服,我眼睛雖然還沒消腫,但起碼看的沒那么慘了。
豆芽仔只洗了洗臉,他身上縫了十幾針不能沾水,小萱洗的最久,洗了近三個小時,要不是我敲門催她,估計能洗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