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緊了,身子也愈發(fā)緊繃,那手臂再次如鐵石一般,甚至勝過于之前。
那總是覆著在唇上的唇瓣終于離開,常寧瞬間便似回到了水里的魚,可以呼吸,可以自由。
但是,她的掌心還被掌控著,那大掌并未放開她。
她并未完全的逃離,她只是沾到了點(diǎn)水,不至于擱淺。
她大口呼吸,那半閉的眼睫在顫動(dòng)著,而在這顫動(dòng)間,她看著眼前人的臉。
他眼睛被她的手蓋住,而她的手被他的手給按住,他們的手相疊,一起擋住了他的眉眼,甚至擋住了他臉的近一半,她只能看見他高挺的鼻梁,以及這唇形極好極紅潤的薄唇。
常寧看著這薄唇,上面是濕潤,甚至盈著光澤,而灼燙的呼吸便從這張帶著光澤的薄唇漫出,落在她臉上,無聲燙著她。
常寧意識(shí)已然是不清醒了,正是因此,在這樣的時(shí)候她沒有掙扎,沒有想著要逃離,而是怔怔的看著這唇瓣。
好似她被施了魔法,只能這般看著他,她什么都忘了,也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她現(xiàn)在就似一個(gè)初生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洛商司任這黑暗覆裹自己,他聽著周遭的安靜,聽著她呼吸不似之前那般急促,她的氣息平順許多。
而她,不再掙扎。
但,卻看著他。
一直看著。
空氣中一切都寂了,這一刻,似乎只有他們的心跳在。
咚、咚、咚......
喉頭滾動(dòng),他低頭,吻上這柔軟的唇瓣,而這一次,他的吻比之前更深,似要拉著常寧進(jìn)地獄。
常寧只是看著眼前的人,什么都未做,眼前的光線便暗了。
然后,她的唇瓣再次被吻住,深深的吻把她一點(diǎn)點(diǎn)吞沒,她唇齒間無意識(shí)的發(fā)出一些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