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不去了。
可就在這樣的時候,唇上的吻突然猛烈起來,極強勢,極霸道。
細雨在陡然間變大雨,瓢潑大雨,她的呼吸一瞬被奪,讓她下意識的仰頭想要逃離。
但那大掌緊緊扣著她的后腦,讓她無處可逃,只能被迫的承受這遽烈的吻,感受著他的呼吸,心跳,滾燙。
常寧手指不自覺的抓緊他的胸膛,抓的愈發(fā)緊。
而她抓的愈緊,他便吻的越兇,如那一夜,吻的她快喘不過氣。
常寧想起了那一夜,她被他吻的暈了過去然后被他帶到了床上。
這不行。
她不能在這里睡,她要回去,不然會被發(fā)現(xiàn)。
想著,常寧腦子清醒了些,掙扎起來,希望他不要如那一夜一般把她吻暈。
但是,便如那一夜般,他不管她的掙扎,推拒,依舊強勢的吻她,攥著她的呼吸,搶奪她的一切。
似不把她的一切拿走他不罷休。
逐漸的,常寧眼前開始泛黑,那熟悉的暈眩涌來。
常寧那推拒的手漸漸軟下,她便要暈過去。
但就在這時,那緊緊攥著她的唇瓣離開了,在她感覺下一刻就要暈過去時,新鮮的空氣一瞬涌來,涌入她鼻息間,讓她立刻張開唇瓣呼吸。
第一次,常寧覺得新鮮空氣是這般的好,讓她整個都活了過來。
只是,她大口的呼吸著,身下的人,那薄唇卻未停。
那薄唇落在了她鬢發(fā),然后往下,落在她脖頸,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肆掠。
似乎,他要把她的一切都沾染上他的氣息,讓旁人無法觸碰。
常寧感覺到那燙熱的吻在燒著她的肌膚,便如那大掌在燒著她的腰身,不停歇的。
她抓緊身下的人,說:“洛商司,我......唔......”